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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女性散文的女性文化建构意义

         

摘要

一、女性话语确立了女性文化主体地位美国人类学家阿登那夫妇对妇女文化素有研究,他们认为在人类文化史上,女人构成了一个失声的集团,“其文化和现实生活圈与男性(主宰)集团的圈子部分地重合,却又不是完全被后者包容。女子文化圈有一部分溢出了这一文化圈,前者可以用主宰集团的语言表达,而溢出的部分则是女子独特的属于无意识领域的感知经验,它不能用主宰集团控制的语言清晰地表达,这是失声的女人空间,是野地。”[1]西蒙.波伏瓦在《第二性——女人》中说:“在人类的经验中,男性故意对一个领域视而不见,从而失去了这一领域的思考能力。这个领域就是女人的生活经验。”[2]反观我国文学史,虽然20世纪上半叶在文坛上崭露头角的女作家冰心、萧红、张爱玲、凌叔华、石评梅等人的作品在文化史上具有不可低估的价值。但如果从人类的整个文化状态来考察,便会发现,历史和现实中的女性文化是有严重缺陷的,最根本的则是女性文化主体的非女性化。男权文化号称人类文化,其实只是单性文化,在这种单性文化控制下,女性无法参与自身文化创造,而且被迫向男性文化归同,正如一些女权主义的批评家所阐述,在两千多年的历史中,男性拥有话语权力,男性话语主要操纵了整个语义系统,男性创造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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