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体总是已然是意识形态主体”问题何在?——重谈阿尔都塞的询唤理论

摘要

阿尔都塞的询唤理论历来主要受到两类批评,而且两者均指向“个体总是已然是主体”这一命题。第一类批评指出,该命题包含循环论述,在逻辑上不成立;第二类批评主张,该命题表达了一种悲观的宿命论立场,在实践上不可取。基于阿尔都塞对“生成逻辑”作出的批判,以及关于询唤之多重性的阐明,本文认为上述两类批评并不有效。与此同时,本文主张,对于“主体”概念过于宽泛的界定,才是询唤理论的真正问题所在。此种宽泛性尤其有损于蕴含在询唤理论之中的关于人之自由与解放问题的独特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