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摘要

@@ 生产暗示了目的论.我们创造是为了未来.大部分艺术家都希望他们的作品能够活得比自己更长久.但生产条件却是出了名地变化莫测.一家工厂的正常运作依赖于供求双方以及中间的流通体系,又因为这些背后的驱动力一般都处于生产者的控制范围之外,所以生产现场常常说不见就不见:生产机器消失,操控它们的身体也不知去向.艺术界对这些幽灵空间抱有一种毫不掩饰的好感,也许是因为消失本身让人感觉充满诗意,也许是出于对高房顶、良好采光的喜爱.(在一个"后一切"的世界里,后工业就是我们的新古典主义.)想想马萨诸塞州北亚当斯(NorthAdams)的麻省当代艺术馆(Mass MoCA),他们的馆址选在一家曾经是该市最大就业单位的灯泡厂内.或者想想798.当类比对应秩序于上世纪后半叶开始土崩瓦解之时,它至少留给了我们一些美好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