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眼前,一种迄今为止人们从没有想到过的卓越的历史研究方法似乎出现了,实际上它是研究西方文化的方法…作为一切存在的综合观相,形态学成为驱动所有人类向最高和最先进发展的动力…这个哲学观点--我们只有借助分析数学、对位音乐、透视绘画才能使它成立--因为它的视域远远超出了体系论者的框架,因此理解这种观点需要有艺术家的慧眼,同时这个艺术家能通过感受整个可感知的和可理解的环境来将自己融入一种无限深远的神秘关系中…”1--斯宾格勒(Oswald Arnold Gottfried Spengler,1880-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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